啪——
九尾一把掌响亮而又清晰的打在了我的左脸上。
疼，麻，火辣辣的感觉，清晰的告诉我，此刻的我是那样的清醒，我没有在做梦，我确实没有在做梦。
“龙醉梦，清醒点！”九尾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，将手电放到了我的手中，“继续往上走。”
我并没有动，我呆呆的抓着手电，手还在颤抖，双腿发软，浑身没有一点可以支撑自己站起来的力量。
内心是浓重的，挥之不去的害怕感觉，我刚才看见了什么，我不敢去回想，可是在九尾的催促之下，我不得不再次低头看去，我必须得确认，我看到的是什么，我是否是确确实实的看见了。
颤抖着将手电往脚下照去，闭上眼睛深了一口气之后，我又睁开眼睛，缓缓将视线往下移动。
半透明的寒冰石阶里面，赫然有着一张张熟悉的人脸。
我爷爷的脸，穿山甲的脸，公孙公子的脸，马小岚的脸……一张张的脸，惨白的脸，就埋葬在石阶下面。
手中的手电再次滑落在了地上，我看到了，货真价实的看见了，不是幻觉，是真的，怎么回事，那些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是怎么回事？
我惊恐的抬头看向九尾，我希望它能给我解释这一切，我希望它告诉我，我看见的不是真实的。
我爷爷他们不是不能上来吗，他们怎么会在这里，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这里，就仿佛是被冰封了一般埋葬在这寒冰石阶的下面。
明明是那样的不切实际，明明应该觉得我只是产生了幻觉，可是永无止尽的恐惧感觉将我包围了起来，无孔不入的恐惧，让我害怕的蜷缩了起来。
死了，都死了吗？
就像是在梦里面，我的那个梦里面，所有的人都死了。
九尾冰冷的双手紧紧的拽住了我的双肩，九尾狭长的眼睛里倒影着神情呆滞的我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九尾抓着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。
“死了，都死了……”
“什么死了，你看到什么了！你还没死，我也没有死！没人死！”九尾用力的摇晃着我，大喊道，“你到底看见了什么！”
九尾低着头，看向我所看的地面，“你倒是说啊，你到底看见了什么！”
它，看不见面，看不见寒冰石阶下面那一具具被冰冻的身体，那一张张苍白的脸吗？
“所有的人，所有的人都在下面……”我指着地面，低头看去的时候，却发现寒冰石阶下面什么都没有了，刚才看见的那一张张的脸，那一具具熟悉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。
“怎么会？”我诧异的看向九尾。
“啊，真是叫人要疯掉。人类都这样吗，你倒是说清楚点！”九尾有些恼火的样子。
“你什么都没有看见吗？”我指着寒冰石阶，捡起地上的手电照去，惊恐的感觉还未散去，可是刚才看见的东西却早就已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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