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证物,要等到明天上交县太爷。”
“你们快走吧,再留下去考官看到生气了,到时候连县太爷的面子都不给了。”
另一人也连连吓唬他们:“对对对,童子试夹带可要要带枷游街示众的。”
科考舞弊之人,皆是要受惩罚的,轻则取消当次考试资格,带枷示众,重则这辈子都休想再考。
“走吧。”沈华灼示意云胡子扶着云小树离开。
“不,我不走……他们冤枉我……”平时很好说话的云小树此时却好像魔症了一般,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样拉都拉不走。
“小树,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云胡子突然拉下了脸,身上冷气大开。
局外人沈华灼都被他的冷风灌倒,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。
看他紧抿的嘴唇,冷傲的鼻梁,凌厉的眉角,沈华灼心有萋萋焉。
原来他生气发火的时候竟然这样凶蛮,以前她以为的那些发火跟此时相比根本就是小儿科。
云小树也被吓到了,身子缩了缩往旁边扭了扭,他不敢再使犟脾气,只是小声的分辨:“大哥,我是冤枉的,我真的没有夹带!”
云胡子黑着一张脸神情严肃不说话。
沈华灼眼见云小树可怜,扯了扯他的衣角,小声的的求情:“云朗,我相信小树,此事一定另有内情。”
看在她的面子上云胡子神情微软叹息一声,抚过她的纤手紧紧握住:“我何尝不知,只是空口无凭,证据了?”他弟弟的品性他当然信得过。
证据?
这两个字看似轻松,实际却重逾千斤。
要想证明小树没有夹带,至少得把那张被指作是夹带的东西找出来。
以往一般有这样的夹带之事发生的时候,县学的官差都会把夹带的东西拿出来给他们家属看看,以示人证物证俱在,他们没有说谎。
可这次连影子都没有,问他们要还说封存了要上交,如何服众?
“也许那张被搜出来的夹带的纸条有问题。”沈华灼猜测着。
她那双清亮的水眸扫过过云胡子严肃的脸,也他似有所感缓缓点头。
“我们去要那张纸。”
沈华灼拉着云胡子就要闯进去。
还没上台阶就被云胡子拉住了:“看到没,在学子考试时擅闯县学以扰乱童子试为由重打三十大板,还要罚银十两。”
沈华灼嘴角抽了抽,差点当成现代了,考试出了问题当场找考委会的人解决。
“先回去从长再议。”
云小树看大哥大嫂可算为他操碎了心,不由得有些愧疚,哑着嗓子哭求:“算了,算了,只是取消这次资格,此次不行我下次再来。”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,不在乎再多等一年。
“不行,男子汉当能立人世,行得端站得直,不能任人说泼脏水就泼脏水。”沈华灼还较上劲儿了。
看她眉眼之中闪着莹光,大抵是有主意了。
云胡子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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