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。
“都已经没花了,还看?”
钟援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手就已经牵着了齐慕,十指紧扣。
齐慕的心跳得很快,“它是我们的媒人,如果不是它们,我才不会下定决心呢!有没有花都很重要!”
钟援朝撒开手,从齐慕的小臂和腰之间穿过去,一下子将她那又软又细的腰给揽进怀里。
“天冷了,要看,我搂着你看!”
这一瞬间,齐慕的双臂顶在钟援朝的胸膛上,头别过一边,嗔道:“你是不是想当厨子?总躲在厨房里做饭!”
齐慕觉得时间一点都不够用,以前小时候,觉得每一天都好漫长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一天到晚的时间就悄悄地溜走了。
遇到钟援朝之后,久别重逢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很珍贵,可是钟援朝这个家伙就像长在厨房里一样。
钟援朝看到齐慕嘟着嘴生气的样子,说道:“因为,只有在厨房做饭,才能和你单独在一起。”
晚秋的风让齐慕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子,放下抵住钟援朝的胸膛的手,改为紧紧地抱住钟援朝的腰。
齐慕又软又暖,钟援朝又高又大,绝了!
……
1988年,11月7日,立冬!
大运厂在这天早上正式重新挂牌。
大门口重新码起了石柱,上面盖着一块大红布。
面前铺了两条长长的大鞭炮仗。
此时的大门口已经热闹了起来。
路人不论!
街道的工作人员来了一些。
市里相关部门也来了两个科一级的副主任,挺着肚子派头很大的样子。
辖区派出所的王海所长正和他们聊得欢快。
马东锡过去招呼的时候,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,然后摆手让马东锡去忙他自己的。
从这个态度,也就能看得出来,他们今天过来也只是走走流程而已。
原来那大运厂的员工,今天正式成为宝贝佳的员工,虽说只换了一块牌子,但是待遇却比原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再加上一部分原子弟校的退休教职工二次就业,混在人群当中,讨论的声音也就变得更大。
从他们脸上欢喜的笑容,就能看得出来,这间厂子换了老板,对他们来说,绝对算得上是喜事一件。
除了这些人之外,还有罐头厂过来凑热闹的。
他们听说,这厂子是钟援朝弄出来的,现在上了报纸,一看就是能挣大钱的样子,能不能跟钟援朝扯上些关系,以后有个亲戚朋友或子女找工作什么的,看看能不能把人给塞进来。
一时之间,罐头厂门口围得水泄不通。
不管是马东锡、李东来,又或是钟晳颜、周文、李欢喜这些人都是在的。
可唯独少了真正的老板,钟援朝。
此时的钟援朝躲在人群当中,齐慕就紧紧地贴在钟援朝的身边。
另一边站的是脸色铁青的张肖。
这是怎么回事?不是老板吗?不是厂长吗?躲在人群当中算怎么回事?
张肖动了动嘴皮,“妹夫,揭牌你不去?”
钟援朝摇摇头,“不去!”
张肖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,“那一会儿是要上台去讲两句?”
钟援朝还是摇头,“不去!”
张肖嘴角抽搐着,“你这个当老板,当厂长的,又不揭牌,又不讲话,有什么用?”
“装逼的时候用一用!”钟援朝笑着说道。
张肖:???
旁边的齐慕低头笑得全身晃,还用力地捏了捏钟援朝的手,让他别再逗二姐夫。
钟援朝问,“小慕,我没在人前大放异彩,你不会失望吧?”
齐慕摇头说,“老师昨天晚上还挺担心,你刚离开体制,风头这么盛,她担心我妈不喜欢。”
齐慕认真地看着钟援朝的脸,“你能告诉我,为什么你做事的火候总是拿捏得这么好吗?”
钟援朝看了看同样有点懵的张肖,笑着说,“我不知道怎么拿捏火候,但是我知道不像二姐夫这样,就可以了!”
你特么拿我当明灯?张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狂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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